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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此番，约访神秘人物杨向阳，有点出乎意料的顺利。主因大约是我提及了赵令欢。杨向阳这个人很在乎友情，朋友的朋友，也算是朋友吧。　　见到杨向阳后，我再次有点吃惊。我准备的提纲里，第一个问题就是想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肯见媒体。还没等发问，他已经在心灵独白了。我才知道，他有那么多的苦衷。他所做的、所想的，跟一般的以商业利益为导向的投资人很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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